位置已经被摩挲得很光滑了,那么或许是这钱已经不断的重复流通了很久,要么就是在贾诩手中天天摩挲了很长时间了……
这就有些意思了。
斐潜的目光之中,泛起了一些疑虑。
贾诩的计策,从来都不会这么『简单』……
虽然现在看来,贾诩的计策像那么一回事。
贾诩应用春秋战国时期的典故,向斐潜说明两个问题,一个是他有信心在斐潜之下继续为官为任,献谋献策,是因为他知道斐潜有雄才大略,可以容许贾诩以及其他人的一些毛病,短处,以及知人善用,不用担心成为甩锅对象,或是走狗烹;但是山东中原地区的那些地方官吏不清楚,也没信心,所以贾诩先给这些山东中原地区的官吏打个样,自污以给骠骑大将军斐潜把柄。
这样做一来是符合关东中原地区这些官吏的习惯,毕竟给上司把柄作为投名状,符合山东士族子弟的官场潜规则,另外也可以让斐潜在需要翻脸收拾这些关东中原官吏的时候可以省事,毕竟这些山东中原的官吏并不能像贾诩这样这么精准的控制把柄的大小,而且这些人平常干的事情远远比送给斐潜的把柄要严重得多,稍微深挖一下,就能顺藤摸瓜搞出不少事情来。
这方法似乎是一鱼好几吃,确实是符合贾诩的身份,可是斐潜心中隐隐约约,还是觉得有些什么地方不对劲。
究竟是哪里有问题?
斐潜盯着手中的铜钱,翻来翻去的看。
贾诩微微眯着眼,捋着胡须,也不说话,也不着急,似乎开始欣赏起风景起来。
斐潜把玩着铜钱,忽然心中一动,旧征西,新骠骑。
难道山东士族就没有仿制新的骠骑钱?
显然也不可能。
做了初一,必然也会做十五。
那么为什么贾诩只拿了这征西钱?
新,旧?
斐潜忽然有些明白了。
『文和此汤药,确实不错,但是我怎么觉得文和你这汤药……有些不符合文和身份……』斐潜说着,从桌案上翻出了之前斐蓁留下的那篇《调燮赋》,递给了贾诩,『来,这是犬子近日所写文章,文和不妨多加斧正。』
贾诩愣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嘴里说着不敢,但是依旧接过了斐蓁所写的文章,看了起来。
过了片刻,贾诩放下了文章,刚要开口,斐潜就说道:『说不足之处,其他的就不用说了!』
『唉……』贾诩叹口气,跟着斐潜混,多少有些没意思。不过略微停顿了片刻,便是说道,『略浮于上。』
简单来说,就是『空』了。
当然,以斐蓁这样的年龄,能做出这样的文章来,好吧,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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