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了,像狼,但是并不是真正的狼,像狗,但是时常又会犯浑拆家,将主人丢下直接自己跑了。有肉吃的时候是真上,挨打了是真叫唤,但是又记不太住……
『是不是太闲了?』
赵云不由得嘀咕着。
这段时间幽州春耕,汉人兵卒是能理解春耕对于农家的重要性,所以即便是赵云没有特别号令,这些兵卒依旧会给幽州的百姓民众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可是胡人就不一样了。
胡人虽然也有『春天』的概念,但是没有『耕』的念头,他们更多的是带着牛羊追逐水草罢了,所以当没有赵云明确命令下达要胡人兵卒做什么的时候,这些胡人兵卒自然就闲下来了。
在没有身为北域都护之前,赵云觉得这些胡人就是胡人,对于这些人也有一些比较刻板的印象,但是随着在北域大漠的时间增加,对于这些胡人也开始比原先略懂了一些,至少不会简单的认为这些胡人就是两个字,『蛮夷』。
古代中原王朝对周边民族的认知和处理方式,其实颇为复杂,但是也有认知的局限性,而这个局限性,又偏偏是从汉代开始的儒家文化所奠定下来的基础。
虽然说在《礼记·王制》之中,对于『五方之民』做出了一些规范和划分,但是这玩意并不是简单的自大,而是作为一个王朝的统治合法性的理论基石。儒家将礼记延续和发扬,这确实是一件功德,也为了后续的华夏王朝的大一统提供了政治治理的标准,但是儒家在对待『蛮夷』这方面上,确实是落后的,甚至是严重误导的。比如元末明初就有大儒提出『中国居内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国』的治理逻辑,虽然对于当时的政治环境确实是有很大的帮助,也很鼓舞人心,但是多多少少也影响到了后续下南洋的无疾而终……
汉代张骞凿空西域前,朝廷对域外的土地,认知止于《山海经》式的传说。即便在设置西域都护后,中央对边疆情报的掌握仍依赖军镇呈报,形成信息漏斗效应。一些掌握了喉舌的士族子弟,知识分子,不好意思说自己完全不懂,便是在某些时候有意无意的臆造出了一些异域的认知,传播开了又不好意思纠正,结果后面就错上加错。
其实汉代在对外治理方面,已经走在了世界的前列。通过设置酒泉、敦煌郡,建立烽燧系统,构建军事和商业的复合走廊。张骞使团携带『节杖』象征华夏中央皇权的延伸,同时对于西域地理测绘,正所谓『具为天子言其地形所有』,开创系统性边疆调查的先河。
唐代也在在突厥故地设六府七州,实行『全其部落,顺其土俗』政策。在长安设立鸿胪寺,系统收集蕃情,编纂《西域图记》。
宋代么,虽然怂,但是也将商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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