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观察。
斐潜带着鲁肃来,就是为了这一点。
鲁肃鲁子敬,枣衹枣子敬。
两个人的名字都是子敬,但是做着不同的事情。
鲁肃在江东有没有受到万人敬仰,百姓拥护,斐潜不清楚,但是在关中,枣衹的名声在田间地头,比斐潜的这个骠骑,还要更受欢迎!
普通百姓民众对于斐潜,是尊敬,但是对于枣衹,却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因为关中农业水利方面的事情,几乎就是枣衹一手操办起来的,甚至包括畜牧业和林业。毕竟大汉『农桑』都算是在一起,没有分得那么详细。
几乎每一年秋获之后,都会有一些乡野里的老人,会带着一些农产品,特意走上十里八里的路,送到枣衹的家里。
或许只是一些粟米,或许只是一些野果,都不是很值钱的东西,但是年年如此,送到了,磕个头,放下就走。
斐潜笑说这是百姓将枣衹当神灵在祭拜……
对于关中的百姓来说,斐潜太过于遥远,不可触摸,难以接触,而枣衹才是他们最经常见到,而且带着他们真正变得生活富足起来的官吏!
当一名官吏真正的为百姓民众办事,将百姓民众的疾苦放在心上,并且认真去做去解决的时候,百姓民众自然而然的就会去拥护他,根本就不需要官吏在台上卖命嘶吼。
斐潜需要的是真正做事的官吏,而不是只会卖命喊口号的官吏。
正所谓,不曾经历,不为经验。
在马越事件之后,鲁肃到来的思维碰撞,再加上斐潜的自我反省,最终使得斐潜对于人才的态度和观念,趋于完善和成熟。
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就像是水到渠成。
『子敬,怎么穿这么少?』在两个子敬简短寒暄之后,斐潜上前拉住枣衹的手,觉得枣衹手有些寒凉,便很是自然的解下了身上的皮裘,盖在了枣衹身上,浑然不在意枣衹手上身上沾染的泥土和污垢。
『方才活动了一下,也不觉很冷……』枣衹笑道,并没有因为斐潜解衣推食的举动就显得格外激动,『主公怎么来此?』
『听闻你在这里修葺,便是来看看……水渠修葺进度如何……』斐潜问道。
枣衹站在土山之上,用手指点着,『那边靠近白渠一段,已经修得差不多了,现在就是赶工这边一截……』
斐潜一边听,一边看,时不时点点头,『热汤呢?水渠下面也要生火保暖……柴火煤炭可要备够。』
『都有。』枣衹说道,『前几天刚拉了两三车来,在那边……』
『草蓑呢?冻伤的多不多?』斐潜又是问道。
『还行。轻微冻伤的在所难免……每一个时辰就会轮换,回土屋烤火取暖饮用热汤……』
『你也要穿厚一些……你原来那件皮裘了?』
『不小心沾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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