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公众面前被扒光衣服,然后才斩首。
曹真不相信庞山民和黄忠离开了宛城之后,没有留下什么后手后门之类的东西,所以他想要在宛城稳扎下来,就必须先拔除这些潜藏的隐患。而他没有足够多的时间慢慢的去寻找,所以他只能选择最粗暴的方式。
高矮胖瘦的尸首横七竖八,赤裸的胳膊和腿翘着,原本被遮掩的私处暴露在外,就像是一只只的牛羊,被活生生的扒下了皮毛。没有借一步说话的乐子人,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暴力和恐惧。
曹真在砍杀第一批人之前,没人认为曹真真的会动手,还有不少人嘴硬。
乐子人之所以能乐,是因为大多数时候那些恐惧和暴力没有降临在乐子人的脑门上,当乐子人被当众扒光了衣服,成为别人的乐子的时候,当染血的刀锋架在其脖颈上的时候,能哆嗦着嚎一嗓子十八年如何都已经算是胆气过人了,大多数的人则是当场瘫软,抽搐,屎尿失禁。
几名曹军兵卒从人群当中随手拖拽出一名男子,那男子死命挣扎着,却像是一只羊一般被捏着脖子,架到了城垛边上,然后便是有兵卒用刀锋挑开了他的衣袍……
瘦弱的胸骨和肋骨裸露了出来,胸腹和大腿也裸露了出来,男人嚎叫着,挣扎着,就像是一只被甩在了岸上的鱼,甚至连因为挣扎而被刀锋划破了皮肤,也没有停下来。
但到了这个时候才挣扎,没有任何作用。
渔夫站在岸上,他会在意鱼在蹦跶之时的痛苦么?
他在意的是钓下一条鱼。
曹军兵卒大声的询问,在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便是将男人踹跪倒在城垛上,一刀枭首。
带着鲜血,眼泪和鼻涕的脑袋,飞舞着,做了此生当中最后一次的飞翔,然后掉到城下,尸首则是倒在了一旁。
下一个死的,是一名女子。
当女性的器官也同样暴露于外的时候,不管是曹真还是执行杀戮的曹军兵卒,都没有多看一眼,就像是屠夫在杀猪羊的时候,谁也不会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盯着猪羊器官猛看一样。
『下一个!』
当曹军兵卒再一次向人群走过去的时候,忽然有人瘫软在地,连带着也撞到了另外几个人,似乎是祈祷着一般的念叨着,『别杀我……别杀我……』
曹军兵卒却偏偏找上的就是他,如狼似虎的走了过去,拖拽而起,染血的脸贴了上去,『你叫什么?认识庞氏和黄氏的人么?』
『我……我姓常……』
下一刻,那人就被拖拽着往前。
那人顿时嚎叫起来,屎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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