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的挠头。
张奋拿手往出声的方向点了点,笑骂了一声,也不多解释,拿眼一扫,看见了个熟人,正是张温之弟,张白。
张白正搂着个小娇娘,喝得酣畅,衣袍敞开,露出了些嶙峋痩骨和胸前的几根黑毛。胡须上还沾染不少酒水,淋淋滴滴的,晕湿了身上的锦袍。
说起来张奋和张白的交情,也就是狐朋狗友喝出来的真交情。
张奋是张昭之弟之子,张昭一门的荣光都集中在张昭身上,张昭之弟是谁大多数人都不会在意,更不用说张奋了,吃喝用度自然不会少,但是谁都不把他当一回事。
张白也是如此。他兄长张温太出名了,不仅是与之前三公同名同姓,甚至性格言语什么的也和三公张温一致,便是有人称奇,有人不屑,但不管是奇怪还是不屑,都和张白没有任何关系,他就是在众人关注之外的路人甲。
英雄心心相惜,狗熊臭气相投。
张奋一屁股在张白的桌案边上坐下,然后抖出了一枚珍珠,看也不看的直接往边上一扔,便是有一个仆从以一个五体投地的姿态接住了那枚珍珠,并且以夸张的声音高喊着:『张公子赏珍珠一枚!』
这年头,珍珠得来不易,主要是纯野生的,并且捕捞全凭运气。而且珍珠不易保存,搞不好就脱水氧化什么的,所以物以稀为贵,比一般的金银还要更值钱。
那仆从高呼一声,便是屋内屋外都有回应,须臾之间便是有侍女穿花蝴蝶一般翩然而至,收拾了张白案头上的残羹,又是重新布上了新席。
张白挑了挑眉毛,笑嘻嘻的在自己怀里的娇娘柔软处捏了捏,引来娇娘埋在张白脖子边上雪雪呼痛,可是媚眼却抛给了张奋。
『小白梅呢?』张奋龇牙一笑,『今天小爷就喜欢白一点的!』
仆从还依旧趴在地上,『白梅姑娘今日沐休……』
『休个屁!』张奋再弹出一枚珍珠,然后看着那仆从像是蠕虫,又像是螳螂一样扑过去,将珍珠摄入手中,『少废话,赶紧的!否则小爷就算是拆不了这屋子,也可以拆了你!』
仆从不敢做声,却依旧趴在地上不起来。
张奋啧了一声,再弹出一枚珍珠,那仆从一边抓住了珍珠,一边以响亮的声音高呼着,『白梅接客啦……』
不多时,便是有一个肤色冷白的女子,摇曳而来,款款坐在了张奋身边,轻声埋怨着,『公子就喜欢折腾奴家……』
张奋大笑,一把将那女子扯到了怀里,然后拱在女子脖子胸脯上闻嗅着,兴奋的时候还不轻不重的咬了几口,看着雪白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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