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域的各项商品的价格都在上涨,这就导致了这些士族子弟要花更多的钱才能获得和原本一样的西域之物。他们需要开文会,置新衣,还需要饮美酒,骑宝马,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现在花在西域商品上的钱多了,自然其他方面的钱就少了,这使得这些士族子弟很不开心。
张氏子眉眼一动,迅速转变了策略,『西域生乱,民生凋敝!物价盈沸,百器虚高!长此以往,其害甚也!』
『对啊,可不是么!』
『张兄言之有理!』脌
这一下便是有回应了,一时之间乱纷纷。
起哄么,谁不会啊?说两句,反正也不要钱。尤其是张氏子说到了他们心头上,这年头钱难赚,却好花,居长安大不易啊,家里带来的钱财哗啦啦流出去,自己又没有多少进项,按照道理来说既然花不起就控制一下自己的欲望,可问题是谁想要控制自身欲望?凭什么不是旁人去控制?自家还是想要吃喝玩乐,还要少花钱,甚至不花钱,那就完美了。
『西域之物,如今太贵了!』
『香料都翻了四倍了!真是抢钱啊!』
『对,对!连原本西域胡女缠资都……呃,你们都看我干啥?』
『……』众人诡异的安静了片刻。
『诸位,诸位!』张氏子见有些歪楼了,便是连忙往回拉,『今日西域之乱,盖因吕奉先行乱而生!而吕奉先何人也?并州一武夫是也!不明道理,贪享成性,此等之人如何可以堪大任?!既然不可为用,骠骑偏偏委其为大都护,敢问孰之过也?』脌
众人哗然出声。
这个角度,犀利啊……
而且这么说起来,似乎确实有些道理?
『如今骠骑代天子统御并雍凉,自当兢兢,岂可以感情用事?如今西域之乱,骠骑有用人不明之过也!此乃其一!』
见众人开始议论起来,张氏子更加洋洋得意。
『其二,既任吕奉先,又未有监察,由其西域胡作为非!骠骑既然为西京百官之长,当有提醒,纠正,监察,制止之责,然骠骑何为之?此乃骠骑纵容之过也!』
『天下如今方渐靖平,地方才生息未久,何其不易也!而骠骑明知吕奉先于西域倒行逆施,竟然未能及时处置,以至于如今西域生灵涂炭,百姓哀苦!百姓何其无辜!此乃骠骑之过三是也!』脌
『如今郑公有恙,直谏无人!某虽不才,然不忍见西域不宁,三辅不安!不愿见百姓困苦,黎民倒悬!不避讳骠骑之过,尚书之失!故今日直言而谏,直刺过失!』
『诸位,诸位!』
『某有一谏,诸位静听!』张氏子见时机成熟,便是从怀中取出了一封写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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