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二郎所言之事,房玄龄无有不准,显然过于溺爱。
房玄龄愣忡片刻,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我知娘子之意,也认为你说得对,但我却不能照做。”
卢氏奇道:“既然郎君也认为当对二郎严厉一些,却为何不能做?”
房玄龄道:“因为你虽然知道二郎很是优秀,却并不知他究竟优秀到何等地步。”
面对妻子疑惑,他将桌案上的奏疏递给她。
卢氏伸手接过,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范阳卢氏的嫡女,自是饱读诗书、见多识广,略略一读,便领会了奏疏当中那句“不历州县、不拟台省”之深意……
双眼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仿佛一瞬间回到当年新婚燕尔之时,对房玄龄的智慧充满爱慕。
“郎君之智慧冠绝当世,此份奏疏呈递上去,大唐第一宰相之名当之无愧。”
“哈哈!”
房玄龄轻笑一声,手指着奏疏:“‘不历州县、不拟台省’,这句话是二郎说的。”
卢氏惊喜:“此言当真?哎呀,不愧是我的儿子!”
房玄龄:“……”
爱慕的神情呢?
崇拜的目光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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