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如此行径,令人不齿!”
吕娴心道,难道败了要逃命还大张旗鼓,有病吧?!
这才是曹操的风格。
吕娴安抚他,让他莫气,笑劝道:“想是曹操怕极了我父,如今正战战兢兢的不知道怎么办呢!?”
吕布一听,果然大笑,道:“不错不错,这曹阿瞒如今闻布之音,都闻风丧胆而不敢露面耶……真是不错!”
哈哈哈。
真好哄啊,这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像龙卷风似的!
夸一夸他,顺着毛捋,一准就高兴了。
吕娴与吕布停了下来,将附近的地图找出来翻了翻,在追错过的地方打了个细叉,道:“只剩下这三条路了,这右边的路,只怕会有陷阱……”
“哦?!”吕布道:“有什么陷阱?!”
“此是高山峻岭之地,我若是曹操,必占据高山,以据地利,当然,这是在他跑不掉的情况之下,”吕娴道。
“我儿的意思是,这两条跑不掉的话,他只剩下这一条路可走?”吕布道。
吕娴道:“不错。”
她也不耽误,连忙各命二百兵将其它二条路给堵了。这最后一条,她却不敢贸然行进。便有些犹豫。
“若曹操还没来得及从这二条路逃走,只剩下这最后一条,若设了套,我们父女岂不是正好钻了进去?!这可不妥,如何是好?!”吕布如今也慎重很多,不再如以往那样自负和独断专行,不听人言。他知道要问吕娴的意见。当然了,他这个人是很难中庸的,不过是从一个独断专行的自负走向了对吕娴的另一端的依赖。
现在虽善于问策,但是少了很多主见。
吕娴也颇为无可奈何,这样子虽然有点软弱了,但至少不会独断专行,以至于大败……
算了,事无完美,对吕布,她真的不敢苛求太多。这样的吕布已经很好了。太贪心,她真怕他哪一天突然又发了疯,那才又是坑死她。
吕娴道:“比起这不易的地利,我更担心的是天气。”
吕布抬着头看着天,道:“天怎么了?!”
“本是夏季,曹操六月至徐州,一直战到九月,这三个月里,本就是雨季,可是少雨,一直以来,我们行军也好,打仗布置也好,都如有天助,当然,对曹军来说,也少了不少泥泞行军的狼狈,然而,这雨是平衡的,这三个月里不下,只怕后面会下下来,还不会小……”吕娴叹道。
“仿佛是为了阻止我们追击曹操一般。”吕娴道:“爹,倘若真遇大雨,只恐曹操天命未绝!”
吕娴本是无神论者,然而,自她莫名其妙来了乱世三国,她现在也说不清,到底有神无神了。她对这个存有敬畏之心,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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