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给他这么危险的东西?”
范思哲站起身,毫不在意道:“没事,那把刀没有开刃,不会伤到人的。”
“可是?”苟富贵还要再说什么,范思哲一手勾搭他的肩道:“哪有这么多可是,放你一百个心,没事的,走吧去吃饭,我肚子都饿了。”
于是苟富贵被范思哲拉着去屋内,老妇人已经把早饭都放在桌上了,这时,邓近安他们也都陆续走了过来。
众人都找了位置坐下,没有剩的椅子,他们用武气支持自己的身体,在别人眼中,他们就像是坐着一把隐形的座椅。
等到老妇人带着他孙子过来后,大家才一起齐齐开动,早饭很简单,清火白粥,清炒野菜,还有十几颗所剩无几的鸡蛋,饭很简单,但每个人都吃很饱,有时一顿简单的饭菜顶的过一桌子的山珍海味,这感觉,就属王求索颇有心得。
从东丰城一路走来,众人都慢慢对王求索改变了印象,本来大家以为那王家大少只是一时兴起,没过几天就要吵着回家,但几人中就只有邓近安相信,然后五天过去,十天过去,半个月过去,一个月过去,王求索都没有抱怨哭喊,一路强忍的走到现在。
这时苟富贵他们才发现,这王求索已经不是从前的他了,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自己。
众人吃饱喝足,都闲得无事,便决定兵分两路,王之谦带着苟富贵王求索,而江小道带着花巳与范思哲去外面与别的村民再打探下天理教的事情。至于邓近安被众人一致强留下好好巩固境界。
就这样,王之谦几人在老妇人的带领下,来到陈老汉的家里,路上,他们依旧被村民们议论,只不过今天议论的话题又多了一个人,就是老妇人,在王之谦听觉里,村民好像埋怨老妇人接纳他们,说老妇人不怕惹怒神灵,让他儿子变成陈二牛一样等等之类话题。
终于,走了十分钟,他们来到村东边的一座带院子的茅草屋前,他们刚到,里面就走出几位村妇,她们一脸失望,当她们看到王之谦时,都纷纷跑开,生怕与他们有什么交集。
看到这里,众人也都是无可奈何,他们走进院子,看到陈老汉正在往院子倒水,看来是刚刚给他的儿子洗完澡,陈老汉看到了一群陌生人感到奇怪,以为是天理教的使者,他刚要跪下,就被后面的老妇人拦下,和他说明了来意,听到老妇人说那男子能治好他儿子的怪病,他有些高兴但又有些怀疑,毕竟这一个月来,村长也来他家试了好多次,都是毫无反应,陈老汉从本来热切的心情转变成绝望,他已经不奢求自己的儿子能治好,只希望自己能活得久点,好能继续照顾二牛,不然等他死了,就没人照顾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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